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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放置地。CP:明荆,柱斑,带卡,时雁

[霸藏/ABO/柳风骨x叶孟秋]雪絮金屏

官方CG看得我一脸冷漠,放飞自我搞搞两个老蛇精病(因为我文盲搞不定出口成章的长歌学霸,涛月以后再搞)

_(:3」∠)_不要纠结时间地点设定三观逻辑和人物真实外貌

参考山景王四ABO设定

天君=A 地君=B 雨露客=O

----------------------如果能接受以上设定再往下读-------------------


雪絮金屏


再来长安时正逢秋季,浮云蔽日,柳条薄黄。街巷里仍是熙熙攘攘,五湖四海而来的商贩聚集在城内城外,匆忙中踏过石路上的昨夜秋雨。雨露沾染了人气,再回不去来处,顺着石渠流入渭水。

码头近处浮一轻舟,船头上立一剑客,瞧着未满而立。木舟愈近行得愈缓,水面上落满霜红枫叶,片片从船身上擦过。码头边货工中不乏船家少男少女,好奇地朝那剑客多瞄了几眼。

男子肩宽腰细,长身鹤立,一头长发高高束在脑后。他额发过眉,叫人一眼看不清双眸,只见得面如冠玉,唇若涂脂。

木舟靠岸,一双绣铝的长靴踏上石面,铝丝金黄尽显江南绣艺,不晓得行内的怕要把这当作金线,把剑客当作不懂穷滋味的世家子弟。

一个船工胆大凑到附近低头吸气,可除了泥土与落叶的潮气再闻不出一丝味道。那剑客衣领系到了喉咙之上,光看相貌怕是雨露天地难辨。

“什么事?”

叶孟秋见人鬼鬼祟祟,侧头看去,换来船工几句吞吞吐吐。

“没。没有,这位公子,行路劳累需不需要脚夫?”

“不必了。”

剑客行李不多,除了一个包袱,便是三把长剑。上次来长安他还是个求功名的书生,一晃几载他已是在江南声名鹊起的侠士。

城下一砖一瓦仍如当年,他还记得曾过此城门时的期盼忐忑,而如今又是不同的心潮澎湃。他还年轻,一腔凌云壮志都凝于他手中剑上。

内城街道比外城更为拥挤,孩童手中糖人的粘液险些擦到他衣物。人的气息浑如泥水,天君地君甚至雨露客的味道掺杂在一起,浪潮一般在街道上推滚。叶孟秋皱眉,掏出一张手帕捂住口鼻。

往城中行步愈走愈缓,前前后后的行人都被街上琳琅满目的新鲜玩意勾了神。走到路口叫好喝彩声阵阵传来,引得人流推搡着剑客一同前去。

听到兵器相交之声,叶孟秋不免也有些好奇,他抬头朝人群中的空地看去,只见两个走江湖的男女正在过招。

男人手持一把长刀,耍得虎虎生威。女子用得暗器,算不上娴熟,可她身姿妙曼,颜若舜华,不知多少人在看功夫,多少人在看美人。

两人你来我往过了三十余招,看似在比试实则是配合,女子暗器出手下下都瞄向刀刃,再由男子将其劈向地面。

叶孟秋看清了路数自是要走,他正转身欲挤出人群忽听一声大喊。

“不好!”

耍刀的男人似是劈偏了一刀,原本该弹向地面的刀片不知为何不偏不倚,尽数朝叶孟秋而来。

叶孟秋心中一惊,知道自己只有一瞬的功夫考量,挪步躲开易如反掌,可他若走了身后的看客怕是难以幸免。

眨眼间他细剑出鞘,白银剑身含光而动,轻响中极薄的剑尖下下点在暗器之上。那些铁器霎时如柳叶般失了力道,叮当落地。

人群里先是惊呼再是叫好,可他着力仍是失了一丝分寸,最后一片飞刀从剑尖上崩出,直直朝对面的人群袭去。

剑客大叹不妙,再挥出剑气也为时过晚,眼看着那刀片刺向惊慌逃窜的少妇。推搡中人声鼎沸,他看那少妇往后跌去,可未见红。寸长的刀片滞在空中,被一白衣人两指夹住。

叶孟秋抬头,白衣男人正在打量手中暗器,一双眼睛犹如寒石点星,朝他望来时叫人心底一触。

“好剑。”

男人嗓音里带出一分笑意,叶孟秋心中思索正要抱拳道谢,却被身后人的拉扯引得回头。

“大侠,我等愚笨,方刚并非故意。可有把大侠伤到?”

耍刀的江湖人憋红了脸,连忙向他赔礼,站在他身后的貌美女子早是红了眼,险些要给他下跪磕头。

“大侠,小女只是混口饭吃,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无碍。我无意责怪,只是……”

叶孟秋被看客围着,愈感难堪,本是心觉蹊跷,此时只盼早点脱身。他屏息扶女子起身,耽搁了好一会才解释清楚。再回身时,那白衣人已无影无踪。

碰上此事倍觉扫兴,他不愿再在人潮中耽搁,连忙赶去客栈。一路上蹙眉思索,检查过身上佩剑才安心大半。

他中意的客栈在城南一角,一栋三层木楼,算不上宽敞奢华,却在这城中难得安静。科举之时不少书生在此落脚,往时能听到诵读之声。

迈进大堂,他也不急着住店,西面比江南干燥许多,他口渴的厉害。小二上了一壶龙井,茶味苦,针叶陈,连水的味道也与南边有所差异。

叶孟秋低头品茗听得两个人声从楼上缓缓而下,一人嗓音洪亮,一人略有沙哑却讲得乐此不疲。

两个人似是在他对桌坐下,聊得天南地北,一时间叫大堂安静不下。半盏茶的功夫下去,其中一人的说话声倏地停了。

“怎么了,五哥?看什么呢?这么聚精会神。”

叶孟秋随声望去,对上一人视线,手中茶杯轻颤,坐在对桌的男人正是他方刚遇到的白衣男子。与男子同桌的是位年轻人,两个人长相有所差异,轮廓却颇为相似。都是北方男人的高大骨架,五官深邃,阳刚俊朗。

“人长得不错,但嘴唇薄了,看面相是个刻薄较真的主儿。你认识?”

柳鱼夫凑到柳风骨身旁压低声音,当着人的面议论起来。

“没有。一面之缘罢了。”柳风骨抬手给自己斟了一盏,视线落在叶孟秋宝剑之上。

“哦?怎么美人都和你照过面,没和我照过面。老爷子紧着催你,怎么不带几个回庄看看?”

“哪有什么美人,莫再取笑我了。”男人笑声爽朗,却无甚真意。他悄悄打量那把宝剑,深觉若说美人,此剑便是芙蓉出水。虽说不上是神兵利器,可如璞玉一般,只需稍加提点可成佳作,不知是出自谁手。

“五哥你也老大不小了,别再想那秀…姑奶奶们了。南方女子看似小鸟依人,可真性子来了比我们北方姑娘还泼辣!上次那谁闯上门,把我院子都砍花了!”

“行了。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柳鱼夫自然知道柳风骨不愿谈及此事,但公孙盈当年大闹山庄时他还是个小鬼,对上二娘毫无还手之力,在自家被欺负得像个龟儿子。他越想越是咬牙切齿,意气难平。

“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我看五哥你也别找什么姑娘了,找个男的,雨露客。照样能生养,还好伺候。而且我听闻……”

柳鱼夫偷瞄向叶孟秋一眼,凑到柳风骨耳边,说罢嘿嘿直笑。

“光天化日,讲什么浑话?还未过冬,你倒是思起春了。”

柳风骨推搡了年轻人一把,柳鱼夫顺势站起来拍拍衣服。

“是思春了,饭你看着男人自个吃吧,我去外面吃酒去!”

青年说着脚底抹油溜得快,叶孟秋听得大半也打量起柳风骨来,此人看似着装低调,细看衣料却是雍容华贵,外衣下的皮革皮草都是上上等的料子。体格强健定是常年习武,身上却不带一件兵器。

“幼弟顽皮,唐突了。”男人知道叶孟秋好奇,也不拘谨,举杯敬酒向他走来。

“哪里。这位大哥刚才助我,还未谢过。”

叶孟秋站起身,不知为何看人一步步走来自己全身发僵,他早不是刚及冠的少年,难得慌乱。

“举手之劳,不必谢了。哦,不知公子高姓大名,不妨一起用膳?”

“我姓叶,叶孟秋。”

他说罢与人四目相对,男人还是那般目若深潭,叫他望不透深处。

“幸会,我姓风,在家中排老五。可叫我风五。”

柳风骨出手阔气,扬手叫了一桌好菜,眼前男子言谈举止大方得体,可敏锐如他仍能察觉空气中的几缕游丝,不免看向男子紧紧束缚的领口。

“叶公子这般打扮,想必远途而来?”

“我自江南过来。”

“江南?我有年头没去……山清水秀,不像这里,风沙大得很。”

柳风骨选了些他在江南遇到的琐事徐徐道来,叶孟秋听了片刻,扬起的人声开始变得飘渺模糊。菜肴丰富陆续摆满桌面,他却闻不出鱼米香气,正了几次坐姿,头晕目眩。从刚才开始凛香隐隐将他慢慢包围。那香味沁人心脾又勾人魂魄,似是梅香又过于复杂,无法用任何花香比拟。似是冬时林木沉香又比那湿润、灼热、沾染着浊气。

“叶公子?你可是不适?”

“嗯?”

叶孟秋慌神间警铃大作,不知何时他已是浑身潮热,盯着柳风骨裸露在外的喉结锁骨看了半响。

“当真无事?”

“嗯…我方才走了神。风兄讲到哪里?”

叶孟秋咬了咬牙把手指扣进掌心,时日离他的雨信尚远,今早还服过药剂,不可能闻到天君气味就难以自持。

他定神夹菜,艰难思索仍不知哪里出了问题。若是因为膳食催情,为何眼前人还泰然自若?想了片刻再朝柳风骨看去,难免不怀疑此人作祟。



TBC

忙,慢更。建议养肥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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