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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放置地。CP:明荆,柱斑,带卡,时雁

灼心13

补了个结局,前文https://www.fanfiction.net/s/10268306/1/

感觉身上被AB上满了DOT,这周被他一个玉石爆了

我的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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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了?”

 

他见宇智波偷偷吸溜鼻涕,几步走上前把手帕按在斑的脸上。男人露在手帕外的双眼像要把他盯穿了,可鼻尖还是在细薄的布料上轻蹭两下,鬓侧挤出来的发丝也在柱间的手上挠来挠去。米色的手帕还残留些皂角的碱味,干燥却非常暖和。

 

“那天把你凉到了。”

 

“泷忍那些人看到你是什么表情?”

 

“他们很庆幸……”

 

“他们是庆幸我没去赴会。”

 

柱间哈哈笑笑把摘下来的外套套到宇智波肩上,他的外袍有些大了,披上肩膀时更像薄薄的被单。动作之后他把自己的手臂也环了上去,身前人的后背有些发紧,过了片刻身体才放松下来。

 

“我听说你的副手被辞退了?”

 

“他有别的事做。”宇智波的声音冷淡,脸闷在卷轴里头也不回一下。

 

“那我给你介绍个新的。”柱间想起前阵子会议上宇智波长老与斑的对话,把脑袋向男人的脖子里埋了埋。

 

“我不用宇智波以外的人。”

 

“我不是宇智波,不是被你用得很好?”

 

背后的人用温和的声音念着让人误会的话,渐渐嘴唇贴上斑的颈根。细腻的皮肤贴合着绷紧的肌肉,衣服的领口也松垮到肩侧。

 

“呃,你不同。”

 

“虽然不是像我这种,人们会喜欢你的。”

 

宇智波被身后的触碰弄得敏感,无心反驳,折腾一会后全然把这段话当成了玩笑。

 

回去时已近深秋,木叶的村民们披着外套和厚厚的围巾,将他们归来的火影团团围住。

 

“斑大人。”

 

站在路边的宇智波应声回头,朝他跑来的是一位少年。少年一头黑色短发,五官极其平庸,喘气时灰白的哈气在周围慢慢散开。

 

“是柱间大人叫我来跟随您的。”

 

“……”

 

“您还记得我不?我是前几天被您踢飞过的那个啦。在羽衣的泥人喷火之前。”宇智波默不作声,他这辈子踢飞的人太多,其中己方的却屈指可数。

 

“去告诉柱间,我的身边没有蠢货。”

 

很可惜少年自动把自己当做聪明人,这种眼熟的风格令宇智波极其不悦。像初代火影所称,宇智波斑极其“善解人意”地忍耐了这个人形跟宠两天,直到少年不小心把他的房子烧坏一角。

 

“叫那个白痴别再来了!”

 

“他只是想试试你的忍术。”

 

宇智波气得头发都发直,旁边帮他修房子的人却笑得一脸灿烂。他们的火影大人在宇智波邸起火后的五分钟内赶到,用脚趾头想他都与此事脱不开关系。

 

被烧焦的地方不大,用木遁修复后还有些被火熏得发黑的地方,柱间提着漆桶慢条斯理,刷得缓慢。

 

“别刷了,进屋去。”

“就差一点了。”

 

柱间低着头,脑门上落下有些冰凉的东西,宇智波不知何时解下手套,把手贴向他的皮肤。

“这两天还会发热吗?”

 

“我没事了。”

 

他说着把额头往前送了送,宇智波发白的手腕近在咫尺。这几天里他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炎毒像查克拉一样被宇智波吸收。好似现在,额头上的温度向斑的掌心涌去。

 

“你呢,感冒没好吧。”

 

“算不了什么。”

 

宇智波的府邸还像以往那样萧索,院子里空空荡荡,房间内陈设寥寥无几。柱间把一条被子固定在仅有的矮桌下,另一人在旁边点上火盆。

 

天暗得越来越早,墨黑的木炭慢慢溢出橙红,撩起的火灰在昏暗的屋子内仿佛盛夏夜中的莹虫。柱间坐在被子下朝自己的手哈气,火盆虽然烧得越来越旺,地板上的席子仍是凉的。

 

“你在读什么?”

 

男人坐在他的侧面,仍像前几日一样翻看着一本卷轴,“一些羽衣的资料。”

 

“别担心。我已经好了。”

 

“那你为何不回去工作?”

 

“都快睡觉了。”

 

柱间动了动脚把腿压在斑的腿上,换来那人轻轻一笑。矮桌上的蜡烛烧得很慢,烧化的蜡油滴在铁台上凝成灰白的小块。宇智波的脸大部分被阴影遮盖,轮廓朦胧。柱间趴在桌面上,他已经吃光了宇智波邸里存的几个橘子,橘皮摆在离鼻子不远的地方,酸甜的果香融入肺腑。宇智波的手指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白,一手落在柱间散在桌子上的长发处,缓缓把玩。

 

开始困倦的火影深深吸气,人的发梢没有触觉,却莫名觉得那人的动作温柔极了。他费力地抬起眼皮捕捉爱人柔和的轮廓,眼前深色的衣角轻轻浮动,像是儿时的薄被将他送进梦的回廊。

“斑……”

 

再睁眼时烛火已经熄灭,除了远处的火盆冒出暗淡的火星,周围一片夜色。柱间试图翻身却发现自己被人固定在怀里,背后的体温温暖而安心。

 

斑均匀的呼吸吹向他的脖子,生怕他夜里逃跑一样搂得很紧。两人缩在暖炉不大的空间里,像冬眠的动物互相取暖。柱间轻轻挪动身子,生怕弄醒了身后的男人。他把脖子缩回暖炉,睡熟前那种柑橘的甜蜜仿佛还溶在口中。

 

他闭上眼回到那片梦中,一个美妙而痛苦的梦。

 

他看到一个男孩在冰冷的雨夜里,捧着一颗炙热的心脏,炙热到足以温暖他的全身,足以灼伤他的掌心。

 

红色的物质在他手心里不断搏动,温暖的液体从缝隙中慢慢溢出。

 

那种热烈又悲伤的色彩,成为了他生命里最浓重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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